扒开双腿疯狂进出* 推高她的裙子挺身而入 总裁
裴轻舟在堂中已经找了半天,也没找到有用的东西,此时见汉子进来,权当是多个机会了解上官越,便对笑枫子眨了眨眼,然后拿出十分热情迎了上去,对汉子道:
“您找枫林神算是吧?今儿不巧了,他刚出门,一时半会回不来的。但这位,您看他手里的幡,专业的!这位是枫林神算的师兄,神神算,同样神通广大,要不您先跟他聊聊?”
汉子心下仍有犹疑,“这小孩儿?”
笑枫子的脸色更加不悦。
“是,神仙都不见老,您说是不是?我们这神神算还不好请呢。”裴轻舟赶忙赔着笑脸,将笑枫子拉到一旁,附耳求道,“笑前辈,委屈你了,帮帮晚辈。”
笑枫子一瞧,裴轻舟那双鹿儿似的眼睛,都快要眨出星星来,怜爱还来不及,哪里还生得了气,当场眼睛一翻,演起戏来。
只见笑枫子一振竹竿,“砰”地一声,先给那汉子震住,随即掐了个复杂的指诀,给那汉子晃得眼花缭乱。
最后清了清嗓子,沉声道:“我见信士阙中隐隐灰暗,定是患有恶疾,若不早做打算,恐有生命之忧。”
这一套做得行云流水,纯属打假打得多了,深谙唬人之道。
果然,汉子一听,忙不迭地点头,“对对,枫林大仙也是这样说的,上次他对我讲了破解之法,我未能立即答应,回去之后,感觉身体越发不适,赶紧再来瞧瞧。”
裴轻舟趁机做了个“请”,“您往屏风后头坐吧。”
汉子走进屏风坐下。
笑枫子原本不大情愿,只勉强帮忙,这时候忽然想出个捉弄人的好招,顿时眼睛一亮,横起竹竿,兜住裴轻舟,高声道:“信士稍等片刻,本仙作法,需得有两位小仙左右护法才行。”
裴轻舟嘴角一抽,已知吃瘪。
杏眼圆瞪,映着笑枫子得逞的笑容。她实在拿这老顽童没有办法,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。
一个小仙搞定,还差一个。
干这种没谱的事,裴轻舟第一个想到陆诚,用目光去寻,陆诚早就掩袖退避一丈,反把万子夜往前一推,低声道:“喏,前辈,给你用这个小仙。”
笑枫子得意一笑。
裴轻舟和万子夜无奈对视,彼此在对方的脸上捕捉到一丝决然。
汉子还坐在屏风后头,两人不敢跟笑枫子争辩,只得紧闭着眼,任他用朱砂掺着香灰,在脸上画出些不知所谓的面纹来。
等睁开眼睛,只见陆诚紧紧地咬住下唇,憋笑憋得浑身打颤。
还不忘悄悄地竖起大拇指,做出口型,“真像样子。”
裴轻舟怀疑他说的是“真瞎眼了”,威胁地盯住陆诚,双目微阖,从怀中咔嚓亮出短剑。
陆诚赶紧背过身去不看,双肩依旧微微颤抖,看来还是没有笑够。
笑枫子又添了几笔,故意画得滑稽,给这两张俊俏的脸画得不成人样,这才满意地拍了拍手,吟唱道:“天地玄宗,万炁本根,广修万劫,证吾,神通!大仙来了!”
屏风后,笑枫子与那病汉子对坐。
裴轻舟和万子夜抹着满脸的香灰,一人捧着香炉,一人搭着拂尘,神情凛然地站于两侧。
这凛然的神色,五分是为佯装仙家作派,剩下五分怕是发自内心地给自己鼓励。
毕竟,在这样荒诞的场面中,也只有那迷信的病汉子才不会嘲笑他俩了。
裴轻舟轻咳一声,左手捏了个像模像样的白鹤诀,话说时尽量把声调压低,“听闻这位信士,已看过枫林大仙上官越?”
汉子忙不迭地点头。
裴轻舟郑重地嗯了一声,继续道:“不知枫林大仙,有何救治之法啊?”
汉子不疑有他,老实回答:“大仙说,据他所知,天下间有一神教,可以引我加入。只要我心诚,神明即可显灵,从此保我无病无灾。”
笑枫子气得直翻眼睛,现下他这形容瞧着,倒是跟半疯的上官越有了几分相似。
好半天才稳住心态,但开口难免挖苦,“那你怎么没听他的去入教啊?”
此问一出,汉子竟有些惭愧,垂首嗫嚅道:“我......我也后悔啊。上一次我杂念太重,离不开家中妻儿,这才没听得大仙的劝。这回家这几日,感觉身子越发地沉重了,这不,又回来找他,希望大仙再给我一次机会。”
“你,你,”笑枫子“你”了半天,也说不上话来,头摇得拨浪鼓似的,嘟囔道,“我那好师弟是给你们灌了迷魂汤了?”
汉子瞪大眼睛,“你说的啥汤,能给我治病不?”
屏风外头,传来一阵咳嗽和呕声,想来是陆诚弄出的动静,他怕是早已笑得站不起来。
汉子竖起耳朵听了片刻,好心道:“外头那小伙子,是不是身体也不大好?大仙给看了没有?”
又听外头传来“哎呦”一声闷哼,陆诚那不正经的声音响起,“劳您费心。我已经看过这位神神算大仙了。本来我是被抬着进来的,现在已经能自己站着,灵得很。还有那位叫万子夜的小仙,行,真行。”
最后一句话,说出了些咬牙切齿的感觉来。
屏风里头,万子夜面色如常,悄然将发过飞蝗石的手敛在袖中。
裴轻舟抿住红唇,为防自己笑出声来,赶忙把话题拉回正轨,肃然道:“那神教现在何处?本仙姑怎么从未听闻?”
汉子为难道:“这......仙姑所问,我确实不知。枫林大仙说话向来高深莫测,我等凡夫俗子难以参透。”